凌晨三点，老张从床上猛地坐起来，额头上还挂着汗珠。他做了个荒诞又真实的梦——中国队在世界杯小组赛3:2绝杀阿根廷，工体北路的烧烤摊老板把扎啤免费送了整条街。

"我梦见武磊带球连过三人，那脚弧线球比梅西还刁钻！"第二天早餐摊前，老张比划着动作，油条渣溅到豆浆碗里。同桌的老李突然红了眼眶："我闺女说，要是真能看见这天，她就把攒的彩礼钱全买决赛门票。"

一、梦境照进现实的三十年

自从2002年韩日世界杯的昙花一现，中国足球就像被诅咒的俄罗斯套娃。民间流传着各种玄学：有人算过国足出线要等火星撞地球，短视频博主@足球道士甚至直播用周易推演，算出2034年将是"紫薇星现世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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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比进球更重要的东西

沈阳五里河体育场爆破那天，拾荒的老王在废墟里捡到半块"我们出线了"的横幅。现在这块发霉的布条，被他裱在修车铺的墙上，和乔丹海报、雷锋日历组成奇妙图腾。每当有醉汉嘲笑国足，老王就指着墙上说："知道吗？2001年10月7日那天，整个中国都是香的。"

世界杯对中国从来不只是足球。就像1957年印尼华侨给国足寄来的维生素，就像1996年大学生在宿舍楼点燃的报纸火炬，就像现在每个凌晨偷偷刷新比分的打工人——我们等的或许不是那个皮球入网，而是十几亿人同时心跳漏拍的瞬间。

天快亮了，老张把凉透的豆浆一饮而尽。早点摊的收音机里，解说员正嘶吼着越南队的进球。"走了啊老李，"他踢开共享单车，"今晚继续做梦，说不定能梦见咱们踢决赛呢。"